接下来樊白两人不约而同的都选择了舔胸,这次因为樊江雪换了新花样,白静庭在迷乱中猜是宁宁,错了,于是真的被打了——不知道樊江雪在哪里找了块光滑的木板,啪的一声打在小腹下方三角区肉最多的地方,钝痛牵扯着下面敏感部位的神经,白静庭颤了颤,发出一声闷哼。

    游戏继续,这次还是樊江雪,她隔着丝袜舔了白静庭的脚趾……白宁从来没对她做过,但樊江雪……这次白静庭猜对了。

    正当她忍受着在女儿面前被被人舔脚趾头的羞耻感和快感的时候,接下来的事态发展却超出了她的想象——没过多久,她从躺的姿势被抱起来,然后被双腿分开着跪坐在了蓬松柔软的枕头上。因为看不见,感官十分的她很快就感觉到枕头的中间传来了一阵热气和湿润感,正好打在她的私密处。这才震惊的反应过来她正骑坐在谁的脸上。羞耻得整个人想要弹起来,却又被一双手从背后按住了。

    “不行,这样太过分了……”这样的体位太过于色情,远超出她对性爱的想象,白静庭半边身子都酥了,却还是在奋力挣扎。看见她这个样子,下面的人轻笑了一声,直接开舔了。

    说是舔可能都有点轻描淡写了,那简直像饿了半个月的小狼崽一样的在吃她已经被玩到红肿的肉屄,牙齿时不时就碰撞到穴里面的嫩肉,痛感引得深处不停流水来缓解,灼热的舌尖更是来回勾弄着她通红的阴唇,实打实肉贴肉的感觉让她反应过来丝袜已经不知何时被撕烂了。大概是因为看不见,她的想象力突然丰富了起来,感觉自己仿佛骑在了一匹不听话的野狼上,被颠得哪里都在痛,小狼粗鲁的鼻息打在她勃起到极致的阴蒂上,还不忘用尖牙在上面啃上一口,这尖锐的痛感刺激得她再一次尖叫着喷了水,下面的狼崽子张开嘴不慌不忙的含住了这张淫穴,重重的吞咽着这仿佛取之不竭的液体。

    “还没猜就高潮了。”身后的人出声了,是樊江雪。显然她没打算让白静庭轻易过关,光滑的木板啪的一声就落到了她丰满的臀部上。

    从来没被打过屁股的白静庭不可置信的在布条下睁大了双眼……然而不等她反应过来,又被痛打了好几下,高潮后原本放松的臀部因为疼痛紧绷起来,她额间都沁满了一层香汗,求绕道,“呜……别打了,好痛!”

    白宁从床上爬起来,看着母亲臀部上的红印子,有些心疼的制止了樊江雪还想拍下去的动作。

    “好吧,妹妹心软了,那就先这样。”樊江雪放下木板笑咪咪道,“接下来要好好猜哦。”

    这句话就好像是为地狱般的淫荡游戏拉开真正的帷幕,接下来白静庭被迫羞耻到极点张着腿轮流骑坐在两人脸上。

    这次的人舔得太粗鲁,舌头直勾勾的简直要把她穴里的嫩肉都舔坏一般一直往里面捅,她带着哭腔猜了白宁,结果错了,被狠狠拍打了屁股。

    下一个人轻柔的用嘴吸她的阴蒂,时不时还用舌尖撩拨一下,久违的被温柔对待惹得她下面像融化般不停溢出蜜汁,这个是樊江雪吧?她说出心里的答案,结果又是错的,被打得尖叫一声。

    开头还能忍着羞耻骑坐着用下体去感受并且分析是谁在舌奸自己的白静亭在后来进入状态后脑子只剩一片空白,被舔吃得呜呜哭叫的同时还得猜是谁的舌头正在自己的穴里翻搅,一旦猜错或者爽得回答迟了,就会被木板无情的拍打臀部。最后直接崩溃得哭叫着胡乱的喊两人的名字。

    十几轮下来,错的远比对的多,原本白皙的臀部已经肿得如同熟透的水蜜桃一般了。最后这次终于蒙对之后,白静庭终于享受到了一次极致的潮喷,只见她坐在樊江雪的脸上,满是红痕的臀部抖动着,双手死死的揪着床单,高潮中的肉穴紧紧的吸着深深嵌入在她体内的舌头,竟然因为太过舒服就这么晕过去了。

    看着似乎已经被玩到极限的妈妈,白宁觉得爽的同时却也有些心疼,她对一旁正在优雅的用抽纸擦着嘴的樊江雪道,“要不就算了吧,妈妈都晕过去了……”

    “这就心疼啦……对了。”樊江雪放下纸巾,从自己放在床边的外套里拿出手机,找了一会打开了一个装满视频的文件夹然后递给白宁,“看看?要跟她结婚你可得学着点。”

    白宁有些好奇的接过手机,里面的视频的封面都是纯黑的,什么都看不出来,随便点开了一个封面的视频,才看了十几秒就呼吸粗重了起来……

    视频极为高清,显然是用很好的摄像器材拍的,昏暗的房间里女人穿着一套极为色情的内衣,长相和身材都和妈妈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两边乳尖上戴着有铃铛的乳环,下腹部到私密处纹着极为色情的纹身,视频里的她正自己往两边抱着双腿,被人拿着木桨拍打熟透的穴口,流着泪不停摇头的样子看起来痛苦极了,叫声里却掺杂着愉悦,甚至在木桨停下的时候还渴求着,“主人……我错了,求您继续……”

    类似的视频还有很多,白宁越看心跳越快,只觉得有一扇新世界大门正在她面前打开。

    “行啦,下次再看吧。”樊江雪见她看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就又把手机抽了回去,“再不去一会天要黑了,你们不是要举办婚礼吗?”

    经历了这么多导致已经差不多完全忘记了的白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