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透过灰石缝隙,把一道光与影投到床前,好似凡尘入境。

    与其说是床,其实仅一张床垫而已。

    环境更是简朴,她几乎就像睡在露天,但这个房间却是除哨所之外,唯一能见到yAn光的地方。

    沈襄翻了个身,薄被从腰间滑落,露出GU缝间通红肥涨的x,y微微外翻,表面覆盖着一层淡淡的水sE。这里被男人狠狠暴J了一整个夜晚,直到白露初曦。

    床上的nV人动了动,伸展纤长柔nEnG的四肢,好似曙光中摇曳尾羽的白鹭。

    看了眼旁边,空空荡荡全无躺过的痕迹。元杲鲜少留宿,常常是半夜潜进房间,清晨又孤身离去,像一只昼伏夜出的鬣狗。

    腰肢酸胀作痛、眼睛肿得睁不开,以至于淡漠的神sE都绷不住了,她忍不住低声辱骂始作俑者:“这条野狗犯什么病。”

    昨晚元杲像发了疯的异种,强迫她骑在那根臭d上,又狠又猛地C弄x道,直至她忍受不了哭出声求饶,在男人x前抓出好几道血淋淋的痕迹。

    可这也是她自找的——沈襄有些心虚——竟在意乱情迷之际不慎唤了另一个人,脱口而出、好似肌r0U记忆一般。

    一开始,她喊错人的次数更多,每每犯错都会让元杲发了狠地弄她。吃一堑长一智,慢慢地她就不再喊了。

    可昨晚却再次失控。

    心脏深处有个小齿轮转开始转动,让她慌不择路,只得捂着心口试图制止心脏蹦出来。

    沈襄强撑着残躯起身,两条腿像飘在云端,全不受她控制。

    简陋的木架子上挂着几件衣衫,她翻了翻,却没发现昨晚那件白裙。

    她不Si心,反反复复地检查架子上那几件衣服,势必要找出白裙不可。

    依然没有,或许是元杲昨晚失控将其撕坏了。这当然是最好的,免得她还要动脑筋、想法子,不动声sE地把东西处理掉。

    她不喜欢元杲送的任何礼物。

    随意挑了一件裙子套上身,元杲不知道处于什么恶趣味,给她准备的全是裙子。

    抬头望了望缝隙中漏下的日光,凭借方向断定时间,约莫是正午左右。

    脑袋饿得发昏,胃里泛起酸水,她推开房门准备去找点吃的。

    叛军避难所位于地下,元杲侵占了异种的巢x,将其作为叛叛军据地,建立起秩序井然的小型王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