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他已经站在了这座石质神殿的边缘,这儿甚至的确有边缘这个概念。

    “前方绝不是死山神的领域。”伴随着这个念头的产生,异状陡生,数只毛发雪白的弯钩兽爪从黑暗中猛然袭来,将他拖进了黑暗。

    “什么…!”在衣角被紧扯住的惊惧之后,利爪穿透布料勾进肩膀、后腰甚至腿根和脚踝的刺痛很快就传了过来,一阵天旋地转后他被狠狠摔在了地上,还没来得及挣扎呼痛,被那些巨爪压制在地的安杜尔突然感觉到了呼在脖颈上的粘稠热气和弯刀样抵在颈侧的獠牙。

    他的动作一下子僵住了,那东西略带威胁的轻咬了咬,牙尖把法师颈部柔软的皮肤和血管压出一点凹陷,未知的野兽从喉中滚出低吼。

    似乎是满意于他的顺从,獠牙收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粗韧的兽舌,满是角质倒刺地从他颈窝用力刮了过去,而安杜尔面色一变,如果要将自己距离与它拉开的话这就是最佳时机——他直接抽出法杖施发了自己威力最大的瞬发法术:“腐蚀!”

    伴随着暗紫色闪过照亮了这一角的光,倒映在安杜尔眼中最后一幕景象是遍身缀满眼球的巨大六足白豹,睁着面上五只眼睛,隐隐露出一丝笑意地看着他。

    还没来得及爬起身来,安杜尔只感到首先模糊的是自己的视野,很快,在那白豹变成的剪影后黑色和火烧般的灼痛就在眼眶中蔓延开来。圆润的眼珠从正中炸裂,透明的胶体混着血液涌出,很快就被黑血给污染成了模糊的一片。在腐蚀的毒刃接触到白豹的瞬间,他那对淡蓝色的漂亮眼睛就融化在了眼眶里。

    失败了……失败了,面容扭曲的青年匍匐在地,重锤般的疼痛打击把他的呼吸都梗在了喉间,片刻内几乎没有然后声音发出,直到他的意识回笼。

    ——凄厉、压抑的尖叫,带着点哭腔,从他剧烈起伏的胸腔里挤出来。

    安杜尔所施行的术法追求精神的绝对稳定,他本该早就摒弃了来自身体的刺激,不论是仪式中的需要还是意外受伤,那些触觉都已经该如隔膜般被排斥在外了才对。

    但现在的光景绝对不是往昔的样子,双手颤抖着想要阻止伤口物质继续流失却又不敢触碰,他脑中先前已经浮现的猜想正在被印证——他的精神和肉体已经再次混杂在一起。

    一同作为这些生物的食粮。

    惨叫声没有传出多远就被无尽的黑暗给淹没了,白豹听得心烦直接把尾巴给塞在了他口中,伸出爪尖勾住长袍的腰带,轻擦一声那棕色皮带就应声断开,又是几声帛裂,痛苦蜷缩着的法师身上的衣物顿时就被撕裂开来,显露出他瘦而紧实的窄臀和腰背,而此时他本人已经无暇顾及这点凉意,反作用在他身上的法式仿佛镌刻进灵魂一样让痛苦无可逃避,往昔不论如何自裁取血都好像遥远麻木的痛觉被死死贴合在了他的精神之上。

    “…呼……哈呼……”安杜尔艰难地喘息着,抓在地面的指尖用力到泛了白,往日平淡的表情已经彻底被污血沾染得狰狞可怖。用尽最大的意志力,他有些颤抖地抬手想把嘴里的豹尾尖掏出来,但在那之前,拦在腰侧把他往上抱了抱的动作让他再次产生了不妙的预感。那动物的动作明显是要他弓起腰来,把臀部也抬高……四肢还虚弱无力的青年没能抵抗得了,只是被像娃娃一样摆弄着。

    而很快,炽热的一样物件顶在了他的两腿之间——鹌鹑蛋大小尖圆的豹鞭顶端,慢慢磨蹭着抵上了他才刚刚被创造出不久的阴户。

    发现不对想要往前爬动逃离的动作很快就被抱抓住他腰侧的利爪给阻止了,任凭安杜尔再怎么想要抗拒,白豹的阴茎还是慢慢挤开了两瓣褶皱的皮唇、滑进了洞口。

    “不…唔不要!”和伤口处的剧痛相比,那野兽还算温柔的侵入并没有过多疼痛,但他清楚地感觉到穴口正在被扩张,不断深入的异物感让他瑟缩,属于生物最本能的恐惧逐渐被唤起——他最脆弱的腹内,被属于一头雄兽的性器给进入了。

    安杜尔口中阻着的豹尾粗糙刚毛已经被唾液和流淌而下的污血濡湿成了黏糊的一团,堵塞在口腔中让他再不能发声,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几声呜咽,而阴道被侵入的陌生感觉混杂着眼眶依旧不断的抽痛,让他不自觉地摆出了臣服的姿态,弓起腰背脸颊贴着冰凉地面,又被白豹给抱在毛茸茸的腹下,反而更方便了它的插入。

    好痛。安杜尔无意识地想着。

    有他腕粗的兽茎已经穿透他虚弱无力的抵抗强行挤进体内,缺乏经验和润滑的干涩内壁接受得非常勉强,给尚未张开倒刺的粗韧肉根磨得生疼。贞洁或者初次什么的概念对他来说毫无意义,但与这种野兽性交……即使能撑到交尾结束,这东西会有死山神那么好骗吗?

    他会像个一次性的道具一样被使用得破破烂烂,再被干脆利落地咬断脖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