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雪走进家门,壮壮丢下手里的石榴就跑了过来。

    “妈妈!”他开心地大叫,抱着她的大腿不松手,仰着白净而又俊俏的小脸,“妈妈,妈妈,熊哥可坏了,抢敦敦哥的鸡蛋糕,你记得打他屁股。”

    “好!”风轻雪一边应着,一边走到石榴树下,仰起脸,“摘下来的石榴别乱丢,装在篮子里,回头给街坊邻居各家送几个。”

    人情来往,都得注意。

    听了妻子的话,陆江笑道“知道了!”

    今年的石榴结了很多,数量比去年多了一倍,硕果累累,把枝条都压弯了,陆江足足摘了五篮子,“摘下来的留给自己吃或者送给街坊邻居,树上留了一些好的,过几天再摘,摘下来后给老首长送一篮,另外一篮给大伯和郭老。”

    “咦?”风轻雪眨了一下眼睛。

    陆江明白妻子的意思,笑道“明天是十月一号的国庆节,老首长忙得很,肯定没空单独见我们,我们过两天再去,老首长要见我们一家人。大事基本尘埃落定,只剩后续,等见过老首长,我可以休假一个月,我给家里发过电报了,爹带喜宝进京。”

    “爹和喜宝要来?真是太好了!”对于风轻雪来说,这是最大的好消息,“我马上给他们收拾房间。对了,明天是国庆节,你没有安排吗?”

    陆江现在可是今非昔比了,没人再小看这位年轻的军长。

    国家重要场合,都有陆江的一席之地。

    陆江回答道“我明天肯定不在家,国庆节那么多的活动,我都得参加,一个都不能落下,还要跟首长们讨论以后的工作安排、军队部署。”

    各个部队、机关单位都得重新梳理一遍。

    风轻雪明白,所以没有任何异议,而是全力支持丈夫的工作。

    在陆江忙忙碌碌的时候,两天后的傍晚,陆父带着喜宝风尘仆仆地赶进了京城,爷孙俩从金陵坐飞机来的,所以才会这么快。

    风轻雪和王翠兰带孩子去机场接他们,坐的公交车。

    “喜宝,我可想死你了!”风轻雪拉着大儿子,比了比个头,“哎呀呀,长高了很多!”

    喜宝抱着母亲的腰,“妈妈,我也想你!”

    陆二熊眼红了,扯了扯喜宝的后襟,“我妈妈,我妈妈最想我!”

    “陆二熊,你还是这么皮!”喜宝转身摸了摸熊弟弟的脑袋,“你天天跟着妈妈,让妈妈想你,好意思吗?我都一年多没见你了,你不想我?”

    “想!”陆二熊嘴巴很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