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迟菀以后咱在咱们头上?”汪淑梅咬牙切齿的说。

    她知道金氏远比时氏强,如果迟菀想要报复他们这些年做的事,简直太容易了。

    更重要的是,汪淑梅知道迟菀有多恨她,所以她不敢想,如果有朝一日落到迟菀手里,她会是什么下场。

    “菀菀不是那样的人,您还是少操心别人的事吧。”

    还没等时泰清开口,时颂一边走进来一边说道。

    他眼神里满是疲惫,在沙发上坐下来的第一件事,是下意识地伸手揉了揉太阳穴。

    最近公司遇到了一些麻烦,他忙着处理公司的业务,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回家。

    时颂没有想到,他才刚进家门,就听到了汪淑梅对迟菀的算计。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回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汪淑梅在片刻的心虚后反过来质问时颂。

    “我回自己家提前说什么?”时颂看着汪淑梅莫名其妙的问。

    “还是说因为我回来了不方便您算计迟菀了?”他十分不客气的说。

    他的视线直到落在新闻里迟菀的脸庞上时才变得柔和。

    他知道迟菀现在一定过得很开心。

    “谁教你这样和我说话的?”汪淑梅气的忍不住对时颂大呼小叫,“我把你养这么大就是为了让你和我犟嘴的?”

    可时颂根本不吃她这套,尽管汪淑梅气得脸都红了,他仍然是一脸的云淡风轻。

    “您无非就是心虚罢了。”时颂毫不留情地戳破了这层窗户纸。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时颂盯着汪淑梅一字一句地问。

    汪淑梅自知理亏,也知道时颂这是铁了心的袒护迟菀,她再说下去,只会坏了母子情分。

    “自从迟菀离开世家之后,你这孩子就好像没长脑子似的,几次三番的因为她犯错,你对得起我和你爷爷对你的期望吗?”汪淑梅知道她的小心思在时颂这里说不通,于是开始道德绑架。

    “首先,我没有损坏公司利益。其次,我不过是想对迟菀好一点来弥补她这些年受的委屈,怎么就对不起你和爷爷了?”

    时颂知道今天这顿晚饭注定不欢而散,他看了一眼餐桌,实在是不想听汪淑梅胡搅蛮缠,索性对时泰清道别后,就离开了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