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青青胃疼入院的时候,迟菀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

    她拖着行李箱,转头看了一眼时宅,心中虽然有着不舍,更多的是决然和失望。

    就这样吧,或许一切的开始,本身就是一种错误。

    迟菀上了出租车,离开了时家,找了个远一点的酒店落了脚。

    时颂安顿好医院里的白青青之后,马不停蹄的回了家,却没有找到迟菀的身影。

    房间里的衣柜收拾的十分整齐,女人的衣服大部分都不见了。

    床头柜上放着两张银行卡,还有离婚协议书。

    上面已经签好了迟菀的名字,婚戒也被摘了下来,放在了桌子上面。

    时颂喘着粗气,这才真的意识到迟菀这次是认真的。

    面对空荡荡的房间,时颂颓然的坐在了地上。

    当天晚上,时颂就被时泰清拎到了老宅,跪了一夜的祠堂,让他好好的反省。

    白青青的胃是老毛病,本就没什问题,见时颂迟迟不来看自己,就出院了。

    她听说了老宅的事情,没有第一时间去看时颂,反而去找到了迟菀。

    彼时的迟菀正躲在酒店里吃泡面,眼睛看上去又红又肿,脸色也很憔悴。

    白青青嗤笑了一声,“迟菀,你装的也太可怜了吧?躲在这里,难不成等着阿颂来找你吗?”

    迟菀咬牙不语,或许她的心底,确实存了这样的心思。

    毕竟白青青都能轻易的找到自己,时颂为什么不能呢?

    除非没打算找。

    “你别等了,阿颂不会来的,迟菀,你要是还没死心,不如我请你看一出戏怎么样?”

    白青青得意的看着迟菀,想要让她彻底死心,就必须来个狠的。

    迟菀倔强的抬起头:我已经离开了,你还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