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金仕成独自坐在办公室内,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接二连三的失败,几乎就快要让他失去理智,迟菀比他想象的更难对付。

    而且,金品兰今天让杨助理传话,简直就是在把他的脸面,踩在脚下蹂躏。

    可金仕成忘了,从始至终金品兰都没有让他代理过公司事务,只是因为他做的,都是一些无伤大雅的事,所以才随便他罢了。

    如今明确指定迟菀来暂理公司事务,就是在说不需要他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