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菀自从上次发生冲突后,就改口不再叫汪淑梅妈了。

    不过汪淑梅也不介意迟菀的称呼是否有变化,反正她也不稀罕她叫的那一声“妈”。

    “没什么事。”汪淑梅冷哼了一声,拿起饰品架上的水晶把玩着说道,“我就是好奇,时氏的钱不在时氏究竟是去哪了?”

    汪淑梅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指迟菀这间工作室是在时颂的帮助下才开起来的。

    迟菀听后只觉得刺耳,她缓缓道:“时氏的钱去哪了您应该问时总,我只知道我的股份全部给了时泰清,说不定您现在手里的这只鳄鱼皮,还有我提供的一部分资金呢?”

    若是放在之前,迟菀肯定不会这样和长辈说话,可汪淑梅对她的敌意实在是太明显了,迟菀不想再继续懦弱下去了,她要开始尝试着反击。

    汪淑梅听了之后面色变得十分难看,可偏偏迟菀说的也是实话,她根本无法反驳。

    “那又怎么样?你别忘了你从孤儿院出来的时候像只病猫似的,要不是时家帮了你,你有股份又能怎么样?恐怕你都没命活到知情!”

    金品兰知道身世一直都是迟菀最介意的事,她故意戳她的痛点。

    可是汪淑梅没想到的是,之前每次提到这个话题,都会变脸色的迟菀,这次脸上竟然毫无波澜。

    “您找上门来就为了和我说这些?”迟菀冷声问道。

    她不是第一天,领教汪淑梅的刻薄,但她现在忙的不得了,吃饭的时间都要挤挤才会有,怎么可能会把这么宝贵的时间,用来和汪淑梅吵架?

    “我来是为了告诉你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就算你查到了你的身世,可你就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你不过就是一个不受人待见的小野种罢了,不要再试图纠缠时颂!”

    迟菀听后倔强的抬眸看着汪淑梅,可还没等她说话,就看到金品兰的助理走了进来。

    助理见汪淑梅一口一个野种的叫,他冷着脸抢在迟菀开口之前开口。

    “迟小姐,这是月末小姐,生日宴会的邀请函,如果您到时有空的话,还请抽空来参加这次的宴会。”

    金珈月的病情虽然没有好转,可金品兰打算借这个机会再试试迟菀,于是就让助理特地过来送邀请函。

    迟菀接过邀请函,愣愣的站在原地,她没想到,金品兰会邀请她参加这次的生日宴会。

    汪淑梅没有见过金品兰的助理,所以她以为,这只是一场普通的宴会,她甚至连助理一起嘲讽:“什么宴会,你们居然连迟菀都请?是实在没人去给你们捧场了吗?”

    汪淑梅一边说着,还一边笑得十分讽刺。

    助理本就不满汪淑梅说话难听,这会莫名其妙的被汪淑梅冷嘲热讽,他瞬间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