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时颂从仓库里面调货给迟菀去填窟窿?”时泰清不敢相信的问道。

    时氏成立了这么多年来,从来都没有从自家仓库,调货出去的先例,何况对方还是竞争对手!

    每一批布料入库的时候,都会明确备注用途,时颂把这批货给了迟菀,那就意味着,时氏可能要承担不能按时交付的风险。

    “当时我也劝了他很久,可是根本劝不住呀!”

    白青青无奈地说:“时爷爷,您也知道阿颂那个脾气,他做了决定的事,别人根本就改变不了。”

    白青青顿了顿,见时泰清没有说话,她又继续。

    “我现在只希望,迟菀那边工作,不要再出什么问题了,要不然阿颂,就会有收不完的烂摊子。”

    虽然确有此事,但白青青说的有些夸张,时泰清越听脸色越难看,到最后连视察公司的心情都没了,直接打道回。

    看着时泰清离开的背影,白青青的嘴角勾勒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像时泰清这样的人,一辈子在商场上叱咤风云,到了晚年也想将公司交给他最看重的晚辈打理。

    时颂也好迟菀也罢,但凡哪个成为他眼中会影响公司发展的绊脚石,他都能毫不留情的踢一边去。

    停车场。

    关上车门,时泰清这才转头对随行的管家说:“打电话给迟菀,让她抽空回家一趟。”

    “是。”管家应道。

    林氏。

    接到管家电话后,迟菀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就拒绝了。

    上次回去和时宁吵架的事都还没个说法,她现在回去,时家那些人怎么可能会放过她?

    何况想到时泰清瞒了她这么多年,说完全心无芥蒂是不可能的。

    办公室里。

    林然看了一眼,上次那条基础款醋酸连衣裙的销量,顿时就笑开了眼:“我就说这款一定会成为爆款,看吧,数据这么漂亮!”

    迟菀笑了笑,她没想到这款销量会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