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鳝鱼黄釉葫芦瓶放在豪宅里,便主动联系巩廷皓,后者似乎没料到白策敢来,把地点约在了樱花茶馆,时间是晚上九点。

    至于为何那么晚,只有巩廷皓知道。

    此行不排除危险,因此,白策没有给季南溪打电话。

    晚上将近九点时,白策出现在樱花茶馆,来到地方,看见服务穿着,才知道是阳国的茶社。

    为何约在这种地方?

    服务员不但态度好,而且还会说龙国语言,白策报上名字,一个漂亮的阳国女服员,恭敬的把他带到后院。

    院子比较大,而且环境绿化非常好,花草树木,小桥流水,更是有数十个小凉亭,凉亭里有桌椅,大部分都已有人。

    走过小桥,白策被带到一个相对偏僻的亭子。

    “巩先生,你的客人到了。”服务员说完,站到一旁等待吩咐。

    凉亭里,灯光柔和,巩廷皓坐在圆形木桌前,身边站着五名男子,面无表情,如同雕塑。

    巩廷皓端起茶盅,放在嘴边,轻轻吹了下,倒入嘴里。

    “嗯,好茶!”

    然后,才看向白策,问:“就你自己吗?”

    几天不见,神情憔悴,看来过得并不好,装什么装,白策不禁冷笑:“对,这就是我的诚意!不请我坐下吗?”

    就在这时,巩廷皓收到一条信息,嘴角牵动,“你没资格坐!”

    “既然带着诚意来道歉,还不快点跪下!”

    与此同时,他示意服务员退下。

    这小子居然翻脸,白策目光一凝,问道:“你不是要跟我化解恩怨吗?”

    “化解你妈!白策,你真是愚不可及,我不这么说,你会来见我吗?”

    巩廷皓指了下自己的耳朵,恶狠狠道:“如果不是你,我能被黑陀咬掉半块耳朵吗?都是你造成的。”

    他一件件地列出白策的罪行,“我小叔巩元魁,被你打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