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算今晚就把卤水和蘸料准备起来,争取尽快去县城赚取自己的第一桶金,而饭后三兄妹凑在院子里削竹签。

    不知为何,花青颜觉得经过这件事,兄弟俩看她的眼神没这么防备了,但这是好事,她也不想成天斗智斗勇。

    三天后,顾长松从山里回来,肩上背着一头獐子、竹篓里还装得满是东西,显然满载而归了。

    他刚到村口,一些坐在树底下话家常的汉子们,就冲着他属大拇指。

    “顾长松,你真是个狠人,母夜叉都敢娶!你是没瞧见,你家媳妇那是真猛,属牛的!”

    “直接一脚踢在爷们命根上,半点不带含糊留情的,赤脚郎中都说再用点力气,就真废了。”

    “顾长松啊顾长松,你有今天,娶了个悍妇,之后有你好果子吃咯!”

    顾长松一进村,就被人指着夸了起来,但他觉得这些话不像是夸他,反而像是幸灾乐祸。

    还有,他们说的母夜叉是谁?属牛的又是谁?花青颜吗?

    应该不是,花青颜属兔的,而且她被刘三儿吓得眼尾泛红,快哭出来了,哪里是什么母夜叉?

    顾长松皱眉,用荤话喝斥那些扯闲篇的汉子,“别他娘编排我媳妇儿,揍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