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青颜又何尝不知道这匹马在与自己作对?

    要不是顾长松在,恐怕自己早就被它甩下去,再补个后脚蹬了。

    可花青颜性格死犟,别人说她做不到,她就偏要做给对方看!

    顾长松说她驾驭不好这匹马?

    等着吧,她一定会让这匹马乖乖臣服!

    夹了一炷香马肚子,花青颜腿都软了。

    她摸摸马儿的鬃毛,道:“顾长松,今天就到这吧,咱们先回家,改天空了,你把这匹马借给我,非要驯服它不可!”

    “别闹,你骑马都不会,更遑论驯马,别叫它伤了你。”顾长松皱眉,无奈道:“改天我让镖局的兄弟,送匹母马过来。”

    “不!我就要驯它!驯服它,以后我还愁驯服不了其他马?”花青颜回头瞪他,“还是说你不信任我?”

    小女人娇嗔怀疑的模样,叫顾长松沉默了,他不知道该怎么说,第一次遇到女子提出来的这种死亡送命题。

    可顾长松不知道啊,这种送命题的致命答案,恰恰是沉默。

    “果然不信我,等着吧,顾长松,我会让你大跌眼镜的!”她哼唧地说着。

    这时顾长松已经骑着马,带着她回到云苗村了。

    村民们看见他们夫妻恩爱,招摇过市的样子,一个个嗑瓜子议论起来。

    “这小夫妻感情蛮好的耶,难不成真是上错花轿嫁对郎,顾长松一点也不嫌弃花青颜撞柱的事?”

    “现在不嫌弃,以后也要嫌弃,这都成亲快两个月了,花青颜那肚皮一点动静都没有,多半不能生。”

    “你们还别说,长松小子剃了须,真是咱们云苗村最俊俏的郎君哩,难怪连馨鬼迷日眼的,出嫁当天都要去告白!”

    “听说连馨今天被她婆婆打发出来倒夜香,里面的秽物是稀烂的,被村里小孩一装,全泼她脸上了。”

    “不止呢,夜香是要倒在菜地里浇菜的,连馨她婆婆故意刁难,让连馨回娘家借屎尿淋菜,你们说好不好笑?”

    “你们刚刚说,坐在马背上搂着花青颜的男子,是谁?”花翠翠睁大眼睛看着云苗村的长舌妇们。

    妇人们瞥了她一眼,满脸不耐,“真是挖矿都挖不出你花翠翠这样的神金,你姐夫顾长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