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雪记得他,疑惑问道:“什么事?”

    陈让在那头继续开口:“是这样的,陆总今晚在银鼎大厦参加酒局,喝多了,现在回不去,劳烦你过来接一趟。”

    钟雪:“???”

    “哪个陆总,陆知白?”

    “是的。”陈让礼貌回答。

    钟雪蹙了蹙眉,满脸狐疑:“陆知白能喝醉?”

    她不信。

    前两天在草原上大碗喝酒都没灌醉他,区区一个酒局算什么。

    狗东西又在暗戳戳的套路她呢。

    那边的陈让无奈叹息:“你过来就知道了,情况有点复杂,我不好说。”

    钟雪越发狐疑了,一想到陆知白那张脸,她的心情就更复杂。

    她刻意让自己远离他的私生活。

    “时凛呢,让时凛接。”

    陈让语调不改:“时总一下班就走了,说是要回家陪老婆,这种时候谁也不好打扰他。”

    钟雪对着手机说:“那你不是好好的吗,把他送回去。”

    “恐怕不行。”陈让不情愿,“我今晚也喝酒了,而且十分钟后我女朋友会来接我回去,钟小姐,你帮帮忙吧,前阵子我们市还有一则新闻,是一个人深夜喝醉酒睡在路边,第二天早上尸体都硬了。”

    钟雪:“……”

    她从没发现陈让说话也能这么离谱。

    一个硕大的集团老总,能冻死在外面?

    奈何那边一直催促,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钟雪闭了闭眼睛,捏着车钥匙对电话说:“知道了知道了,我一会儿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