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亲戚朋友都远离他,原本资助他上大学的大伯,一听说他读了这么多年书,最后连份正式体面的工作都没有分配到,连夜赶过来,将他堵在一处破小的出租屋内讨债

    那时候真崩溃,感觉自己怎么努力都没有用。

    是陆砚救了他,让他成为今天的周寒,他当他是唯一的亲人。

    尽管陆砚的脾气又冷又傲,但在周寒心里他是有这个资本的。

    陆砚反咬一口,“是你威胁我,不给我支援。”

    周寒气结,“你别说我这人心狠,师母这种人就该自生自灭。”

    “那清宜呢?”

    沉默了良久,周寒咬了咬后槽牙,“行了,我知道了。”

    最后陆砚又多问了一句,“我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周寒原本来气得肝疼,陆砚突然来这么一句,顿时又觉得好笑,“刀都悬在你头上了,还有心思想这玩意?”

    “你照我说的部署,刀就悬在别人头上了。”

    “准备好了,你的身份应该可以申请坐飞机回来吧?”周寒问。

    这个年代坐飞机是要介绍信和申请的,而且还要具有一定的身份。

    陆砚思考了一下,坐飞机可以提前一天回,“可以。”

    “我让文哥去机场接你,路上省下的时间,至少得分半天在我这,清宜不会跑。”许多细节在电话里说不清楚,还是要当面好好地商量一下。

    “好。”

    陆砚挂了电话,气定神闲又给沈清宜拨了个电话。

    “陆砚。”沈清宜听到陆砚的声音很激动,“我妈又打电话来了。”

    “你说。”陆砚语气淡定。

    “她的情况似乎还好,我和她说你六天后去鹏城。”

    陆砚唇角一弯,“你不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