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玉冉能给他赚银子,容轻澈当然高兴,巴不得把姚敏才的小金库掏个干净。

    偶尔扫一眼许玉冉和姚敏才的房中景象,一人拂琴,一人茗茶,倒是惬意得很。

    他冷嗤一声。

    没想到堂堂相府公子,也会流连雪月勾栏处。

    这半年来,从一开始的每日来,到每十日来,每半月来,如今每月才来一次。

    容轻澈不由得好奇:“才半年而已,姚敏才的金库就空了?好歹亲祖父也是当朝左相。”

    “啧,真穷。”

    木芍吃着玉相思买来的瓜果,喝着玉相思的小酒,悠哉道:“公子,你这么关注红蕖和姚公子做什么?”

    “姚公子给银子。”容轻澈用折扇打下窗户,对面下层楼的景象随之消失。

    窗户发出一声重响。

    木芍动了动眸子,提醒道:“东家,修缮也是要银子的。咱们雪月楼花魁头牌的恩客哪个不比姚敏才出手大方?大方的客人不见你盯着,姚敏才公子倒是盯得紧。”

    说完又补充一句:“也不知道到底盯的谁。”

    随后,手中的酒杯让折扇打落,好酒洒一地。

    木芍无奈,直接拿酒壶往嘴里倒,一边解释:“怕是爹娘发现了,管着呢,左相日理万机,怕是还不知道,知道,估计就来不了了。”

    “还有,姚敏才一直在暗中打听雪月楼东家的消息,还惦记着给红蕖赎身。”

    赎身?

    红蕖都没有卖身契这个东西。

    雪月楼是她自己留下来的,要是真对姚敏才有心思,早走了。

    木芍心里都清楚的事,公子更加清楚,才会如此肆无忌惮。

    当然也有另一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