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炎来回踱步,焦躁难安:“秦王,蓝将军对我有知遇之恩,我能有今天确实全靠蓝将军。”

    “可是,可是.......”

    没有家世背景做后盾,想要在雍关军中有立足之地,难如登天。

    顾炎能有今天着除了他自己的能力之外,可以说全靠着蓝染提携。

    “别可是了。”朱煜笑道,“实在是蓝染没邀请我,否则,本王也得跟他好好喝一杯。”

    顾炎的脸色越发难看,他心中藏不住事。

    这要是去了,还不得被昔日的同僚用口水喷死。

    “秦王,卑职真不能去.......”

    “去,为何不去?”

    就在这时,石连山走进了大帐之中:“今晚蓝将军从前的亲信皆在,你若不去,岂不是背上个忘恩负义的罪名?”

    “今后还如何在雍关军中立足?”

    石连山一语中的,北境苦寒,常年无法归家,身边的战友就跟兄弟家人一样,最是重情义。

    “石叔高见!”

    朱煜称赞一声,这也是他的顾虑。

    战事说起便起,到时候肯定得用上顾炎,若此时顾炎背上了个忘恩负义的名头,怕是谁也不服。

    “可是......”

    “别可是了,你去便是,也算是和蓝染做个了结。”朱煜吩咐一声。

    见他如此强势,顾炎纵然有一百个不情愿,却仍旧苦叹一声,无奈答应下来。

    顾炎走后,石连山将手中的将印和虎符放下,常达连忙凑上前,好奇地打量着:“这就是虎符吗,还有大将军印玺?”

    常达看着两眼放光,拿在手中细细地看着,爱不释手。

    “你小子没见过这两样东西?”石连山好奇,常逢也经常领兵,按理来说常达不可能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