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我可是揭了皇榜,到时候治好皇后娘娘的病,分分钟还你房费。”

    “就再通融一下嘛,在下在村里号称妇女之友,妇科圣手,专治各种妇科疾病。”

    “我观你面色如蜡,口齿生臭,一定是月事不调,周期紊乱所致。”

    “不如,我给你调理一下,就当是抵房钱了,如何?”

    李翠莲听着朱煜口中的话,秀地满脸通红,恨不得撕了他的嘴。

    哪有男人如此无耻,把这种事放在嘴上的?

    听到如此粗鄙之言,客人们频频咂舌。

    “有伤风化,有辱斯文。”

    “哪来山野村夫,在此大放厥词。”

    “可耻啊!可耻啊!我大夏朝怎么会有这种粗鄙之人。”

    .....

    妇科就粗鄙了?

    你娘不是女人吗?不生病吗?

    朱煜不由地在心底吐槽。

    “呸呸呸!之前你还说自己是苏织造家的女婿呢,老娘才不相信你的鬼话,今天要是不缴足了房钱,老娘带你去见官。”

    李翠莲叉着腰,一副要吃人的架势。

    朱煜叹息一声,当真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啊,他空有一身本事,却活活被师傅困在上学医二十年。

    搞钱的机会都没有,否则,以他的知识储备,分分钟成为大夏首富。

    就在朱煜为难的时候,一道好听的女声传来,如春风拂面,沁人心脾。

    “店家,他的钱,我来替他付。”

    一位约莫十七八岁的少女缓缓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