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迫不及待的问道,“这是什么?”

    刑部尚书神情复杂到了极点,“皇上,这是容氏宗族的供词,供实容靖之母是青楼女子,进容家大门时容靖已经满月了。”

    现场一片哗然,“天啊,不光是妓生子,还是奸生子。”

    这身世也太差了,怎么也不可能考科举,他杀人的动机有了。

    刑部尚书看着青松般挺拔的年轻人,无声叹息。

    “三个月后容靖之父就死了,所以,容氏有理由怀疑,容靖不是容家子,而是……父不详的野种。”

    “容家将他们母子赶出容家,容靖之母勾搭上了一个卖豆腐的,那人叫程满仓,是有妻室的,两人暗中勾搭十几年,一直供养着容靖读书,直到十二岁。”

    “这是当地衙门的记录,清楚的写着,容靖之母刘氏死于人为的火灾,死在火灾中的还有一对卖豆腐的夫妻,对,就是程满仓夫妻。”

    百姓们听的眼珠都直了,“这什么情况?怎么越来越复杂了?”

    “应该是情杀吧。”

    一道清喝声猛的响起,“不是,是有计划的谋杀。”

    一个面容普通的年轻女子从人群里走出来,直勾勾的盯着容靖,“容哥哥,你还记得我吗?”

    容靖淡淡瞥了一眼,“不记得。”

    年轻女子满面激动,“容哥哥,我是程满仓之女程玉儿,你的未婚妻。”

    好家伙,好家伙,太刺激了。

    坐在马车里的宁知微直起身体,果然,一环套着一环,不将容靖锤死,他们是不会罢休的。

    身败名裂只是第一步。

    程玉儿痴痴的看着容靖,眼泪直流,“容哥哥,当年你娘和我爹订下了这门亲事,我是满心欢喜的等着嫁给你的那一天,为此,我还不惜求我娘放下一切怨恨,接纳你们母子。”

    “可你……杀了我全家杀了你娘,一把火毁尸灭迹,还把我卖给了青楼。”

    百姓们愤怒了,“我去,这还是人吗?是畜生。”

    “畜生不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