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瑀出现在门口,瞥了眼太子和吴羽牧,然后看着张安睿说道:“还是阿睿有点良心,你俩来刘瑀不关心刘府地当家人,居然对着一个奴仆一通关心?”

    太子朝着刘瑀尴尬地笑了笑,吴羽牧羞愧地问道:“阿瑀你没事吧?”

    “对,刘瑀,看着你状态还可以啊。”太子嬉笑地接着吴羽牧的话说着。

    “你们别在叽叽喳喳的,我可能状态还会更好。”刘瑀说着打着哈欠。

    张安睿看着刘瑀一脸地倦容,推了一下吴羽牧:“阿牧,咱们走吧,阿瑀没事咱们就放心了。”

    “殿下,您还不走吗?”已经走出去几步远的张安睿,回过头朝着依然站在原地的太子说道。

    “额…哦,孤也回去了,你们好好休息。”

    太子说着,吴羽牧和太子又特意瞥了眼坐在床上的瞎妮,然后相继走了出去。

    走出刘府后,吴羽牧心事重重地跟张安睿说道:“阿睿,你先回去跟张馆主说一声阿瑀没事,我还有点事。”

    吴羽牧说着,便走开了,张安睿看着吴羽牧离去的背影,不禁疑惑地喃喃着:“这货不会是还在傻着呢吧。”

    吴羽牧走进醉仙楼,从怀里拿出一张纸,递给老板娘,严肃地说道:“这是你找人画的吧?”

    老板娘看着纸上画着的是一个‘杀’占了一大半的令牌,心里自然明镜似的想起,这就是那日瞎妮让自己帮着卖的令牌。

    但是脸上却装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敢问吴羽牧少爷,这是…这是什么意思?”

    “别装了,你自己干的事,你自己不清楚嘛?要不要我把这个画师找来给你当面对质?”

    老板娘一看吴羽牧这个架势,肯定对卖令牌的事情全知道了,随即就蔫了下来。

    “都是瞎妮让我干的,不干我的事。”

    老板娘生怕吴羽牧找她的麻烦,于是和盘托出:“是瞎妮想卖那块令牌的,不过事情也办砸了,令牌被我的一个歌姬偷走了。”

    “但是不知道什么情况,摄魂阁的人却把那个歌姬杀了,令牌也让他们抢走了。”

    老板娘说到这里,吴羽牧严肃地叮嘱着老板娘:“此事不要对任何人说。”

    吴羽牧说完刚扭头准备走,又继续叮嘱道:“尤其是瞎妮,不要跟任何人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