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呢,你说,好端端一个大男人,干嘛要进行斩根修炼呢?”

    瞎妮立即反斥道:“没有,我们少爷根本就没有进行过斩根修炼。”

    崔凯不禁笑道:“他有没有进行斩根修炼,你应该是最清楚的吧,刘瑀每天喝的斩根茶,难道不是你泡的嘛?”

    瞎妮继续反驳道:“没有…根本没有的事情…我根本就没有为我们少爷泡过什么斩根茶。”

    崔凯一副死活不相信的样子:“怎么可能?大家都知道,刘瑀是拜潦草先生为师,跟着潦草先生进行斩根修炼,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练会御水术的。”

    崔凯的一番调侃,瞎妮忍无可忍,破口大骂:“一派胡言…”

    “一派胡言?整个京城谁不知道,刘瑀根本就不是刘铭的儿子。”

    崔凯说完,一位功者立即接话:“对…听说当时刘瑀母亲是怀了孕才嫁给刘铭的,那样的话,刘瑀怎么可能是刘铭的儿子呢。”

    另外一位功者继续起哄:“所以刘瑀一出生,刘铭就将刘瑀的气脉封住,根本就没有让刘瑀继承刘家的准备。”

    二人说完,崔凯故作担忧地叹了口气:“哎…他可是他母亲唯一的孩子,现在又进行斩根修炼,这不是要绝后的节奏嘛。”

    听着三人夹枪带棒,恶语中伤刘瑀,瞎妮气得唾沫星子都飞了出去:“无耻…无耻之徒,一帮见不得别人好的阴险无耻之徒。”

    瞎妮这么一个地位低下的奴仆一骂,没有受过委屈的崔凯瞬间恼羞成怒:“你说什么?你敢不敢再说一遍?”

    瞎妮一副无所畏惧地模样:“我已经说过了,你们又不是没有听见。”

    这时崔凯身旁的一位功者,破口大骂:“你个死奴仆,是不是找死?”

    站在三人最前面的崔凯说着抡起拳头在半空中,看着随时都可能挥过来的拳头,瞎妮本能地身体蜷缩了一下,紧闭着眼睛等待着暴击。

    “瞎妮,你就给他们再说一遍。”

    此时,站在三人身后的太子,一脸嫌弃走到崔凯面前,三人见状,赶忙低头朝着太子行礼,瞎妮也疑惑地看着不知何时又回来的太子。

    太子接着看向瞎妮:“瞎妮,既然他们这么想听,你对他们的‘赞美’之词,你就再说一遍给他们好好听听,声音要大,吐字一定要清晰。”

    瞎妮一愣,眼神犹豫不决地看着太子,太子回以坚定的眼神,瞎妮于是大着胆子走到低着头地三人面前,深呼一口气。

    “你们…真是…一帮…阴险…无耻…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