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诚问我,“飞熊少爷,这些木桶……”

    “可以撤了”,我说。

    “好!”,他示意我们爷俩,“您和二爷先进屋坐,我吹干头发就过来。”

    二叔点头。

    江诚转身快步走出了后院。

    我们转身走进客厅,坐下等他们。

    不多时,保镖们鱼贯而入,开始拆帷幕,放水,搬木桶,拔桩子,另有几个年轻的女佣人进来,端来了新沏的茶水。

    二叔等她们走了,看看表,“一会该吃饭了。”

    我端起茶,吹了吹,喝了几口。

    二叔没喝茶,点了根烟,吸得津津有味。

    他这根烟快抽完的时候,江诚回来了,紧接着,江海云在儿孙们的簇拥下,也回来了。

    我们赶紧站起来。

    “坐坐坐!快坐!”,江海云赶紧说,“飞熊少爷,二爷,坐!”

    我们等他过来,一起坐下了。

    老头子很是感慨,拉着我的手,再三表示感谢。

    “您客气了”,我对他说,“您信任我们秦家,我们秦家也绝不能让您失望。”

    “好!说的好啊……”,老头子感慨,“飞熊少爷虽然年轻,但说话办事,一如老秦爷当年!真是英雄出少年,英雄出少年啊!”

    我笑了笑,“您过奖了,我很笨,可不敢跟爷爷比。”

    “哎,少爷谦虚啦……”,他笑着摆手,接着感慨,“刚才那种感觉,我从来没感受过,就好像有一股冷水从我身体里穿过,被一股强大的吸力吸走了……开始很冷,但紧接着又很热,浑身燥热,满脑子都是……”

    他有些不好意思,嘿嘿一笑,“不怕你们笑话,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好像年轻了几十岁,好像回到了当初……”

    他老脸有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