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帮畜生,你们不得好死,你们不得好死,你们......你们......你......们......”我骂道。

    不过我觉得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渐渐地,我就完全失去了知觉。

    后来,我才知道,这群畜生给我和章红注射的是安眠药。

    我和章红被分别注射以后,他们又把我们

    转到同一辆车上。

    然后,一个司机,还有两个押送人员。

    一行五人,向着云南边境出发。

    路上,一共走了几百公里。

    我和章红一直就处于昏迷状态。

    到了第二天下午。

    我醒了。

    我看见章红依然处于昏迷状态。

    我看看车子周围。两个押送人员一个坐在副驾驶位置,一个坐在后排位置。

    “我要喝水!”我大声说道。

    后排的那个留着小胡子的家本来是在车上打盹,经过我这么一喊,也醒了过来。

    他听见我要喝水,就什么话也没有说,从旁边拿出一瓶娃哈哈纯净水,拧开盖子,对准我的嘴巴给我喂水喝。

    我的双手被反绑着,我一点也没有力量反抗。

    我大口大口地喝着水,很快,一瓶水就让我喝光了。

    “我还想喝!”

    “可以了,暂时不能喝大量的水。”坐在前排的瘦子转过身来对着小胡子说道。

    小胡子依然没有说话。把空瓶子扔到窗外,就依然眯着眼睛打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