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答她的是长长的沉默。

    许久,罗洋才道,“我没看到过解决的方法。蛊虫已经溶于血液中,你是没办法逼出它的。”

    罗洋这句话,让电话前的三人心都凉了。

    好不容易找到老爷子的魂魄。

    结果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

    房间里气氛凝滞。

    墨念抱着红釉花瓶,久久没有活动。

    顾南景看看乔时砚,又看看墨念,终于开口打破了沉默,“要不,我们报警?”

    “报警现在已经说不清了。”乔时砚幽幽回道。

    他望着有些微光亮的木窗,思索着什么,片刻后才再次开口,“警察们一定是得到了什么消息。听他们的意思,已经怀疑我爷爷遇害,我们就是凶手。”

    现在几人的处境非常被动。

    乔祁瑞如果真的死了,他们一定会被列为第一嫌疑人调查。

    乔时砚不想让爷爷死,他也不能让爷爷死。

    他自言自语,又好像在说给墨念听。

    “柳刹还需要身体吗?他是怕人抢爷爷的肉身,还是就想甩锅?是谁给警局的消息,让他们根本不知道爷爷的情况,甚至没有人报案,就顶着暴雨上了山。”

    乔时砚捋顺着这条线。

    警察一定不是脑子热上山的。

    他们是接到了确切的消息,才冒着雨,冒着黑,冒着危险上山的。

    到底谁给了他们什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