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不咋可信。”

    楚恒富半信半疑地挤出一句。

    要不是楚楚这丫头,偏偏就看上乔时砚,他可不会跟这老奸巨猾的老乔头来往。

    老乔头年轻的时候心眼子就多。

    当时上京的豪门一枝花,就是被年轻的老乔头追走的。

    乔祁瑞也是经商的一把好手。

    反正论心眼,楚恒富自知斗不过他。

    乔祁瑞一听老伙计在这儿拆他的台,不快地怼了他一句,“那你不信我,那我也没办法,你带着楚楚走吧,我家乔时砚也高攀不起你家。”

    好嘛,这次换楚恒富为难了。

    楚楚喜欢乔时砚,这事儿简直肉眼可见,这丫头不说,他这老头子也看的清楚啊!

    楚恒富扭头看了眼楚楚。

    就见这丫头嘴巴都能挂酱油瓶了。

    楚恒富赶紧又把头扭回来。

    再看乔祁瑞,马上顺眼多了。

    “哎哎哎,老乔头就是开个玩笑,你怎么那么玩不起。来来来,咱们从新再商量。”

    乔祁瑞闻言,也没为难他,“我是十分看好我孙子跟你孙女的亲事的,现在看你的态度了。咱也是先订婚,让两个孩子相处看看,也没直接逼着他们结婚嘛。”

    楚恒富一直觉得亏欠楚楚的。

    这孩子从小在那户又穷又重男轻女的人家,过了这二十多年。

    能自己努力考到名牌大学。

    那是付出了多大的艰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