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边瞅瞅乔时砚,右边瞅瞅墨念。

    他姐在阻拦什么啊!

    那只黑心狐狸,这只坏心绵羊,这不就是天生一对,祸害一双嘛!

    江言风气呼呼地把手里的塑料袋塞给墨念。

    “你的榆木丸,这多值钱不知道吗,不想要,给我。”

    墨念神色平静地瞥了眼,“给你,你也富不了。”

    她说着,接过那里三层外三层,层层包裹着的塑料袋,转身进了病房。

    前脚刚进,又退了回来。

    用另一只手拉住乔时砚手腕。

    墨念是想拉着乔时砚进病房。

    可这次,乔时砚干咳一声,抽回了手,他朝墨念做了个请的手势,“大师先进。”

    墨念没看出什么。

    痛快地自己先进了病房。

    乔时砚这才跟着进去了。

    次数多了,他慢慢地悟到了。

    跟墨念接触,不会流鼻血,但只要皮肤相接,十几秒的功夫,就有流鼻血的风险。

    流几滴血不是问题。

    但这脸面,丢不起啊。

    乔时砚不知道是墨念身上有古怪,还是他自己身上有古怪,反正就出现了这离奇的现象。

    老狐狸心里已经过山车绕场一周。

    前面那只小绵羊脑子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