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青山一看就是个社牛。

    根本不管乔时砚同不同意,已经抓着他,坐进车厢。

    拿出两个箱子垫在地板中间。

    铺上小垫,接着就支起了麻将桌。

    乔时砚干笑两声,“车厢里玩太吵,还是不要扰民了。”

    孟青山一听,眉头一皱,大块头瞬间有些吓人。

    “我看谁敢找?大白天的,人家玩会麻将怎么了!昨天晚上我们还玩了呢!”

    乔时砚,“……”

    怪不得白天睡不醒。

    合着晚上都拿来挑灯夜战了。

    倒是墨念,一点没想着吵别人,她出溜着从上铺滑下。

    接着就挤开乔时砚,“我来!”

    孟青山一见墨念,“咦,这怎么换了个人?但别管你谁,一个小丫头片子,站一边看戏去,别来捣乱。”

    孟青山长得人高马大。

    其实年纪不大,也就三十出头,但说起话来,跟个五六十岁的大叔一样。

    墨念拧眉看着他,“你是不是怕玩不过我?你别怕,玩不过我很正常,我不会笑话你的。”

    “呃,不会笑话很大声的。”墨念想了想,又补了一句。

    孟青山的两个手下一听。

    比老大还气。

    俩人整齐划一地一掐腰。

    “小丫头片子,别吹牛皮,我家大哥不欺负女人,你别找事情,让大哥破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