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听到陶芳这短短的几个字，胡杨便感到很诧异。
他甚至都有些不敢相信高高在上的女强人竟然会说出这么露骨和直接的话。
现在的他，条件反射的想起陶淑兰的话。
这么看来，陶淑兰还是太不了解她的妹妹了。
陶芳自然也觉察到胡杨那怪异的表情，她歪着脑袋，故作严肃的开口道：“小胡，你这是什么表情？”
“你是觉得我耽误你和我姐幽会了是吗？”
此言一出，胡杨才回过神来，连连摆手，“陶老板，你就这么想我吗？”
“还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胡杨深吸一口气，很认真的解释道：“我之所以会有那种表情，是我感到很不可思议。”
“因为我是通过陶教授了解到你的。”
“但与你接触以后，我发现你与陶教授介绍的，完全不同。”
陶芳闻言，这才抬手捋了捋那乌黑秀发。
“我姐还真不了解我，我和她平时都有各自的事业要忙，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很少。”
“她对我的了解，还停留在多年以前呢！”
“人都是会变的！”
说到这里，陶芳故意停留几秒，随后便歪着脑袋挑逗道：“所以今晚，你是选择谁呢？”
听到这个询问的胡杨，深吸一口气，尽可能让自己冷静下来。
选谁？
成年人还要选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