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多礼,起吧。”林知皇缓声道。

    廖铭松与潭远照依言起身,恪守礼数,垂头并不直视林知皇容貌。

    林知皇问:“如何?今日前来,东西都寻到了?”

    廖铭松拱手恭声回道:“您给的十五张花草绘纸,草民寻到六株。”

    潭远照压抑着再次得见林知皇的兴奋,紧随其后恭声拱手回道:“草民寻到了五株。”

    以廖铭松的人脉关系,潭远照寻到的却只比他少一株,可见他也是有些能力。

    林知皇闻言颔首,赞道:“嗯,不错。短短几日,你们便能在寻到异地植株十一株,可见是用心了。想要何赏?”

    廖铭松立即道:“为殿下办事,是草民的荣幸,岂敢要赏?”

    潭远照终归是没有廖铭松反应快,落后一步,懊恼地重复了一遍廖铭松完美对答。

    林知皇听两人如此说,含笑摇首道:“一码归一码,想要何赏,直接说来。”

    廖铭松见林知皇确有赏意,倒也干脆,求赏道:“草民想带廖氏一族,效您为主,望您莫嫌!”

    “哦?”林知皇挑眉,不置可否。

    廖铭松见林知皇没有太大反应,也不气馁,以士礼在林知皇面前单膝跪下,郑重道:“廖氏第七代嫡长子廖铭松,欲代廖氏一族,效您为主!”

    “从今往后,廖氏海运愿每年出让六成红利,助您征伐天下!”

    林知皇站起身,走至廖铭松身前站定,缓声问:“廖大郎君,你可想好了,不悔?”

    廖铭松抬首,扬声道:“不悔。”

    “听说鲁王与薛倾曾多次欲招揽的廖氏,但廖氏都置身事外,此次,怎么主动选择相投于本王?”

    廖铭松笃声道:“您与鲁王薛倾之流,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鲁王薛倾之流,不尊重’规则‘。”

    “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