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斯,你不能这么看自己。”井初柔被他的话一刺,张口想要反驳,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只能默不作声了。到底,是他们夫妻亏欠了他……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明斯站起身,理了理衣袖:“收敛一点,别再带野男人回家,不然,第一个举报你们的,就是我。”

    说完,明斯起身离开。

    “明儿。”

    “你还有事?”明斯停下脚步,面容冷峻。

    井初柔踌躇再三,还是开口:“明儿,方家的那位小姐,你还是抽空去看看。你爸的意思是……等你毕业了,你们就结婚。”

    明斯倏然眯起双目,再睁开时,声音已经冷到骇人:“你们牺牲了自己的婚姻,现在还想牺牲我的?”

    井初柔被儿子的气势所摄,不敢上前,站在后面语重心长的说:

    “方家小姐与我们家家世相当,无论是品貌还是才学都是名媛圈数一数二的。你不是喜欢小提琴吗?她也会小提琴,你们……”

    “她那种半吊子的水平,就不要出来笑人了。”

    井初柔的话被明斯噎了回去。等她还想说些什么,明斯已经走远了。

    没办法,她只能对着镜子把自己的仪容又整理一番,确认无误后,才叫来佣人打扫房间。

    “夫人,少爷进了房间以后就不再出来了,那一会儿的晚膳……”管家站在一旁,恭敬道。

    浅金色的灯光下,衣帽间被隔出一个个内厢,名贵高档的服饰被置于其内,显得璀璨奢华。

    “没事,让厨房随时把饭菜温着,等他想吃的时候再给他端上去。”

    井初柔正在衣帽间挑选参加宴会的服装,她的指尖划过一排排衣服。此时她已妆容精致,举止优雅,又恢复成那个高高在上的豪门阔太。

    当她的指尖停留在某件衣服上时,不用出声,就有佣人眼尖的为她取下衣服。

    井初柔拿着衣服在镜前比划,明天的宴会,她正好可以去和方家夫人通通气,无论怎样,先把两个孩子聚到一起再说。

    冷风呼啸,吹得窗柩咯吱作响。路霜去窗边关上窗子,隔绝了外面的风声。

    李馨语放下画笔:“画好了,你把画收起来吧。这幅画,是“献给”贾子山的最后一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