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这帮“貔貅”在一起几天,时蕴妮忽然就明白钱、色为什么总被捆绑在一起。

    实在是人在极度兴奋的时候,就会寻求更大的精神愉悦。

    熬夜,咖啡,金钱,本就把人逼到极度亢奋的状态,试想一下,这时候要是上个床、打一炮,那真是水到渠成,有质有量。

    就在刚刚,时蕴妮碰到关屹搂着秘书上楼,应该是去休息室了。

    几天下来,她都见怪不怪了。

    因为这些白日里的精英名士,基本都养着女人,身边的秘书也是欲盖弥彰,像傅修那样干净的,都得被叫苦行僧。

    至于靳与航……

    哦。

    这帮人都默认她跟靳与航有一腿,所以靳与航不配和傅修一起进入修行的行列。

    时蕴妮坐在高脚椅上,背后是万家灯火。

    她端起咖啡,看着眼前的男人,说:“你平时也那样吗?”

    “哪样?”

    时蕴妮朝他休息室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兴致来了,搂着女人来一次?

    靳与航视线往下,直直地看着她,“这种话别说得模糊不清,要不然我会错意,会觉得你在暗示我。”

    时蕴妮剜了他一眼,她脚放在高脚椅的脚踏上,一个旋转,重新背对着他。

    她趴在木桌上,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愣愣地出神。

    靳与航见她咖啡没怎么动,想帮她换一杯热牛奶。

    时蕴妮眼疾手快,把咖啡拿到了面前护着。

    上午,她喝剩下的东西,他就当着好多人的面拿起喝了,害得她有嘴说不清。

    靳与航挑了些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