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原本想收着点的,可樊桃的态度,彻底打破了他虚假的不食人间烟火。

    她是身、心都软和,刚开始扭捏了一阵,然后就慢慢放松了,而且特别乖,由着他想怎样就怎样。

    被下,彼此都是大汗淋漓。

    她气都喘不匀了,还抓着他的手臂,猫儿似的叫他的名字。

    傅修。

    傅律师。

    这些都不够,她胆子越发大,学着东宝他们,一口一个傅叔叔。

    傅修哪还能忍,握着她腰肢,。

    樊桃觉得要死了,又要活了,然后又要死了。

    反反复复,脚趾就没放松过。

    距离上一次太久了,他这次对她,还是有心温柔对待,多少也克制了点。

    即便如此,樊桃还是不止一次听到他把东西丢进垃圾桶,然后拆新的。

    她刚开始还馋嘴猫似的,意犹未尽,后来觉得撑着了,哼唧着叫不要了。

    开玩笑,哪是她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的?

    夜,无尽绵长。

    思绪慢慢沉沦,她没心没肺,也不管什么清理,完全放松。

    美梦,又甜又香,都是他的味道。

    再睁眼,是凌晨五六点的时候。

    她觉得眼睛有点干,盯着他熟睡的侧脸看了好久,循着本能凑进他怀里,却把他给弄醒了。

    被子摩擦,身体接触。

    夜里熄灭的火,借着一点火星,一点东风,瞬间重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