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打了半天腹稿,也没得出令他满意的版本。

    他几次看向樊桃,都只看到她沉默的脑袋。

    就他今晚这行为,她会怎么看他?

    傅大律师忽然觉得,自己这回形象真是塌碎了。

    他皱紧眉,放轻动作地深呼吸。

    一旁,樊桃蹲着。

    她不看他,是不敢看他!

    要死,这,多尴尬啊,说点什么?感觉说什么都很尴尬。

    她抠着手指,时不时整理围巾,忍着不去看他什么表情。

    中途,她有好几次舔嘴巴的小动作,可想起来刚跟他亲过,怕他看见多想,她愣是把舔嘴巴的动作快速收了,就连抿唇,都是转过脸去悄悄抿。

    呜——

    感觉嘴巴不清白了,不能要了!

    她内心抓狂。

    本来她就意志不坚,他还搞这一出,坏她道心!

    工作就算了,这个给他打扫的兼职肯定不能干了,要不然再遇到,那她不如原地死掉好了。

    烦人啊。

    断她暴富的路。

    傅修不知道樊桃在想什么,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把塌了的形象拉回来,丝毫没察觉,自己有多在乎樊桃是怎么看他的。

    总之,他不能在樊桃眼里做个流-氓吧。

    俩人就这么各怀鬼胎地耗着,直到外面传来车的动静,樊桃抬头,隔着玻璃门,一下子就发现是傅修的专用车。

    她蹭一下起来,双手推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