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原本就受了许多惊吓,谢司媛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

    在她的世界里,或许死亡很远,算计和死亡都离得很远。

    孩子.....

    “孩子,当初阿妙不也怀着孩子?我回程途中听人议论,是她让王府的府医隐瞒她怀孕的事实,不过也无所谓了,阿妙死了不是吗?”

    亦芷的话落,我看见萧牧野的身体在黑暗下狠狠一抖。

    就如同被毫不留情地刺伤一般。

    “王爷。”孟冬宁的声音带上颤意,像是真的怕萧牧野因为那件事将她留在那里。

    毕竟萧牧野如果不是执着要救孟冬宁,他可以不死。

    “本王倒是希望....妙妙没死,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报复。”

    我听见他说。

    这人又在发疯,但凡提到沈妙缇,就有一种令人无语的疯病。

    不见得在乎,也不见得能放下。

    “不要抛弃我和孩子,王爷,求求你。”孟冬宁这时候是真害怕了。

    她抱着肚子往门缝中挤的动作显得很滑稽,又因为肚子太大,无法顺利地通过。

    这个孩子一直是她的保命符,今日也能成为夺命刀。

    “孩子是无辜的,王爷!”她的哭声凄楚地落在洞中,少见的狼狈。

    萧牧野始终站在那里,好一会儿后有了动作,走过去:“沈府当初出事,你知道多少?”

    我的心口一悸,当然不是感动,而是萧牧野终于开始正视这个问题。

    正视孟家的作为。

    “没......”

    他冷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