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被银子趋势,替人卖命。

    这样的人来历复杂,追溯深远,根本不好查。

    “你想说的就是这个?”我淡讽。

    萧牧野抬头看向我:“本王用人,即便不能保证身世清白,也要摸清他的大概背景。”

    “所以王爷摸清了什么?”

    他摇摇头,靠向椅背:“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没必要知道了。”

    ——什么叫我没必要知道?

    如果他约我来楹花楼,就只是为了说这些,那完全可以在大理寺外就说清楚。

    而不是像现在一样,翻脸如同背信弃义的小人。

    “你耍我?”我站起来,双手撑住桌面,居高临下望进他的眼底。

    “谢司遥,“他也仰起脸,眼中倒映出我的影子:“本王跟太子,是你死我活的结局,因着你这张脸长得有几分肖似妙妙,本王舍不得动。”

    “那王爷还真是‘痴情’。”我咬字极重。

    萧牧野突然极快速地伸手,抓住我的脖颈压下来——

    他习过武,猝不及防动作时,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就这样被他压着,身体往下栽,跟他那张脸咫尺之遥时,能看见他根根分明的眼睫。

    这张脸我曾经熟悉刻骨,却从没有看清。

    现在看的分明,他那些疯癫如鬼魅的情绪却如一根针。

    “你胆子真大,本王要你来,你就来了。”他凑近,邪恶道:“若是本王在此做些什么,你觉得太子往后还会用你么?”

    疯子 。

    他眼里的疯狂中有一抹赤/裸/裸的占有。

    我探出一只手,缓缓笑开,覆上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