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钱庄的账本亮出,道:“根据官银的编数,这些银子的支取,确实出自孟府。”

    是孟府,而且孟冬宁。

    孟冬宁在萧牧野怀里幽幽转醒,闻言凄楚地看向萧牧野:“王爷,不是我!”

    她虽然慌张,但是不失冷静:“官银的流通,离开钱庄根本追溯不到,若是什么时候丢了也未可知!”

    她继续哭道:“若是我设计,方才我会让人朝自己放箭吗?”

    “冬宁还怀着孩子,怎么会做出这种蠢事!”

    她说的头头是道,拒不承认与银子有关。

    收买王氏她自然不会直接出面,只要她咬死自己不知道,王氏也无法指认。

    萧牧野若是信她维护她,这件事定然不了了之。

    “王爷,你信我吗?”她含着眼泪,恨不得将心剖开。

    我冷眼看着。

    虽然早有准备,但是看到萧牧野点头,刮去孟冬宁的眼泪,说信的时候。

    我的心口不可避免地闪过刺痛和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