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糜等人被张昭臭骂一顿,灰溜溜地离开。他们却没有回自己的住处,而是来到了一个僻静的小巷子。小巷子尽头是一座立在崖边的小院,进去后魏迁立即迎了出来。

    “刘兄,怎么样了?”魏迁一脸期待看着刘糜。

    “不知道谁传的消息,张昭突然来了。”刘糜一脸阴沉说道。

    魏迁有些失望,说道:“刘兄,郑兄,几位的恩情,我魏迁绝不会忘。我已经备了宴席,为各位压惊!”

    刘糜神色一喜,“好!正巧师父送了两名舞姬,我将他们带来助兴!”

    这时候,却听门外又传来一个声音,“魏兄,有酒宴为何不请在下啊?”话音中,周文直推门进来。

    “唉,周兄来了,这不是牵兄吗?”刘糜等人看见周文直和牵寿居然来了,立即高声招呼。酒宴很快就开始了。

    周文直拉着牵寿坐在自己身边,一名风骚舞姬就走了过来给他们倒酒,白臂如藕,吐气如兰,不时对牵寿抛来媚眼。

    酒酣耳热之际,几人聊到了宋歆,都大骂不停。刘糜大声说道:“牵兄,难道你也受了那小子的气吗?”

    周文直笑道:“今日牵兄在宋歆那受了点委屈。”

    魏迁一听,猛一拍桌子大怒道:“牵兄,难道那个宋歆欺辱你了?”

    牵寿偏过头,有点尴尬。

    魏迁继续说道:“在夏侯府上时,我就想要收拾那个小子,可惜当时你牵兄出来帮他解围。如今怎么样,牵兄知道了吧,这庶人和我等本就不能相交。”

    牵寿捏着酒杯往桌上一磕,愤懑说道:“几位说的不错,这小子自己不知道辟雍规矩,受了委屈,却还想要怪罪我和周兄。今晚得到了钟大夫的荐书,就开始对我们冷眼相待,怠慢我和周兄。实在无礼!”

    周文直呵呵笑着说道:“哎,我已经习惯了,不与他计较就是了。”

    魏迁大声道:“哼,那是周兄你大度,不与宋歆这个小人计较,可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我定与他不共戴天!”

    周文直呵呵苦笑一声,“我们二人还为他杀人的事奔走,却没想到他是这般回报我们的。”

    牵寿苦着脸道:“他还和羊衜几人结拜了,我看以后呀,他有了羊衜他们撑腰,一定会更嚣张了。”

    刘糜抬手示意众人暂时按捺住怒意,“不瞒牵兄,我等今夜在此相聚,其实也是为了这个宋歆的。”

    他和周文直眼神一对,接着说道:“我们这些人,都吃过宋歆那小子的亏,实在难以咽下这口气。我们就想要大家团结起来,结成同盟共同对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