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还未等我们给徐洪等人正法后夏就灭亡了?”

    “是的,我是这个意思。你想把军饷案的三名主犯拉到大庭广众之下正法,弘扬正气,但客观不允许我们这样做啊!”

    “那怎么办呢?”苏碧菡陷两难之中,从心底上她是想为他的父亲报仇,让杀父仇人严明正法,但又怕其中有变。如果邵可俭逃出法律的制裁,他们就前功尽弃。如此重犯怎么能让他逃离法网?

    “还是听我的,”侯长海语重心长的说,“如果将邵可俭带回临漳城,路途遥远,一旦消息泄露,不但邵可俭有可能逃离,就连我们的安全都有可能受到威胁。”

    听到侯长海精到的分析,苏碧菡同意侯长海的建议:“还是侯兄的见解高超,听侯兄的吧!”

    这时,苏碧菡想回自己的六号房歇息,也不知岳阳是喝得太高兴了,还是想开一个玩笑,便问道:“元将军的六号房有什么说道吗?”

    “啊,”苏碧菡一愣,不知岳阳所说何意,缓过神来她说道,“六是吉数,我愿意与六打交道。”

    “哎呀,我知道的太晚了,不然,我说什么也得住六号。这样吧,元将军,你今天住六号,明天我住六号,后天侯兄住六号,大吉大利,轮班住嘛!”

    “哎哟,岳阳小弟,你可知道‘先占为王’的这句话吗?六号房我包下了!”

    “你包了,那我没办法了。”岳阳好像很无奈地说,“谁让咱不懂民风民俗呢。

    “你们同住一个屋,看住咱们的钱袋子那可是天大的事,看住了,咱们好有钱花,看不住咱们就得流落街头。”

    “啊,”岳阳似恍然大悟,“原来元将军是让我们看钱袋子啊!”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

    岳阳咧着嘴直想笑,侯长海憋不住笑了起来,

    到了后半夜的丑时,苏碧菡与侯长海都起来了,侯长海叫醒熟睡中的岳阳,三个人洗漱完毕,马上离开了客栈。

    他们骑着高头大马快速行驶,不多久他们就来到了他们曾经喝水的那个巷子。巷子里黑洞洞的,商家都已关门歇息,只有个别的客栈门前还闪烁着微弱的光。邵可俭住的院子寂静一片,毫无声响,苏碧菡知邵可俭已经进入酣梦中。

    侯长海推举岳阳翻过墙去,然后,他又推举苏碧菡,最后他们三人都跳进院子里。

    正值夏夜,家家都开窗睡觉,邵可俭也没有例外。在这个山高皇帝远的外帮,他毫无戒备,在室内门边的那张大床上呼呼大睡。

    侯长海第一个跳进窗内,走到那张大床边他一把拽起邵可俭,邵可俭朦胧中醒来,见身边站着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有些发懵,侯长海举刀问道:“说实话!叫什么名?”

    “我……”邵可俭有些迟疑,不知道说好还是不说好。

    “快说!不说实话就宰了你,说了实话留你一条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