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奈了，懒得再多问什么了。
至少江上歌现在是能为自己所用的，她能查到一些自己查不到的东西，光是这一点，就让季千明不能跟她翻脸。
不知道身份那就先用着吧。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就算她是别人安插在自己这里的间谍，那也等真有危险了再说吧。
再说了，也不一定是敌人呢。
毕竟，区分朋友和敌人的关键点就是利益。
现在江上歌对自己有利，那她就是朋友。
“季哥，你这些文件还需要吗？”江上歌这小妮子还挺有眼力劲，指着季千明摆在桌子上的那一堆文件问道。
这些文件是昨天季千明查阅东西时弄的，之后他就跟苏明珠去调研了，江上歌怕自己贸然整理弄乱了他的思绪，就一直没动过。
季千明道：“暂时不用了，你先收起来吧。”
“好嘞！”
江上歌活力满满地收拾起了东西，她嘴里哼着小曲，看起来心情十分高涨。
这种没被工作污染过的精神状态真好啊……
季千明在心里默默地感叹了一句。
嗡嗡！
就在这时，季千明的手机振动了两声，显示来了一条短信。
季千明的手机来了信息后是会直接显示出来的。
江上歌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只见短信内容是：千明，我好想你啊，最近没跟你见面，我感觉生活都没活力了。
江上歌的脸色微微一僵。
季哥有女朋友了？
至少江上歌现在是能为自己所用的，她能查到一些自己查不到的东西，光是这一点，就让季千明不能跟她翻脸。
不知道身份那就先用着吧。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就算她是别人安插在自己这里的间谍，那也等真有危险了再说吧。
再说了，也不一定是敌人呢。
毕竟，区分朋友和敌人的关键点就是利益。
现在江上歌对自己有利，那她就是朋友。
“季哥，你这些文件还需要吗？”江上歌这小妮子还挺有眼力劲，指着季千明摆在桌子上的那一堆文件问道。
这些文件是昨天季千明查阅东西时弄的，之后他就跟苏明珠去调研了，江上歌怕自己贸然整理弄乱了他的思绪，就一直没动过。
季千明道：“暂时不用了，你先收起来吧。”
“好嘞！”
江上歌活力满满地收拾起了东西，她嘴里哼着小曲，看起来心情十分高涨。
这种没被工作污染过的精神状态真好啊……
季千明在心里默默地感叹了一句。
嗡嗡！
就在这时，季千明的手机振动了两声，显示来了一条短信。
季千明的手机来了信息后是会直接显示出来的。
江上歌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只见短信内容是：千明，我好想你啊，最近没跟你见面，我感觉生活都没活力了。
江上歌的脸色微微一僵。
季哥有女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