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鸽心虚地低下头——王妃这是点我呢?

    灵犀却不屑道:“想要征服我,这点本事可不行。”

    “征服你?还不如征服一条咸鱼,至少饿了还能吃。”苏染汐转身帮踏墨处理伤口,语气更加不屑:“既然技不如人,就得学着‘谦虚’两个字怎么写,跟谁拽二五八万呢!”

    灵犀:“……”

    虽然听不懂她骂的话什么意思,但总归不是什么好话。

    他冷哼一声,不甘心地跟上了狮虎卫的脚步。

    就算没有这个女人的帮忙,他早晚也能造出杀伤力更强的武器。

    一个时辰后。

    踏墨被人送去了附近的据点养伤,临行前颇为依依不舍地和苏染汐蹭了半晌,才被夏凛枭一个白眼瞪走了。

    苏染汐撩开车帘,看着轿子里假寐的男人,撇撇嘴,扭头就要出去:“青鸽,我要骑马。”

    青鸽看了眼夏凛枭的脸色,低声说:“王妃,要不是王爷传信,你这会儿可就没命了。眼下咱们回岭安城处理叛贼才是大事,你就别跟王爷对着干了。”

    苏染汐嗤了一声。

    敢情是她在闹脾气了?

    “不想坐马车,那就栓根绳子跟着马车走。”夏凛枭冷冷睁开眼睛,气得苏染汐踹了一脚马车,气咬牙切齿地进去。

    “嗤!我还以为你多有骨气?”夏凛枭讽刺。

    “骨气能当饭吃吗?”苏染汐白了他一眼,“对付你这种言而无信、有眼无珠的神经病,就得脸皮厚。”

    顿了顿,她突然拿脚勾了勾夏凛枭的薄毯下的双腿,“现在不怕我淫荡无耻地扒光你的衣服轻薄你了?”

    夏凛枭俊脸一黑,冷冷攥住她的脚腕。

    稍微一用力,就能捏断她的脚踝。

    青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