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郎中走后,夏侯婴还是躺在床上,宛如一条死狗,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

    他难道不应该找个地方把我做掉吗?在抱我的那一刻,难道不应该把我偷偷地扔到河里去?

    怎么还把我带到家中,还叫郎中过来看病?

    夏侯婴感到迷糊糊的,大脑简直一团浆糊,可不管他怎么想,他还是想不明白这其中的缘由。

    不过现在的他,人还怪好的嘞!

    刘邦懒洋洋地倚靠在柱子上,嘴里吃着果子,瞧着躺在床上的夏侯婴,不由得笑了笑。

    他那条大黄围着他转来转去,吐着舌头,摇着尾巴,还时不时蹭他的腿。

    “兄弟,别躺着了,起来吧,死不了。”

    刘邦道。

    夏侯婴听闻,从床上坐起来,看着刘邦,或许是发自内心的感慨,双手抱拳道:“季哥,不打不相识。”

    “兄弟这是哪里话。”

    刘邦望着他,又笑了笑。

    于是双方开始唠嗑起了家常,互说了各自曾经经历过的一些事。比如刘邦跟夏侯婴说秦始皇的那六匹白马的事时,夏侯婴的眼睛都亮了!

    他最喜欢马了!

    “季哥,我也仰慕陛下的那辆马车。”

    “若是我来开,绝对比站在那上面的人开得好!”

    “兄弟,大丈夫当如是也!”

    刘邦拍了拍夏侯婴的肩膀,道。

    其实现在刘邦更多想的是,如果自己以后不小心成了反贼,确实需要一个为自己驾马车的。

    毕竟自己经常犯事。

    两人交谈一阵子后,夏侯婴看着天色不早了,就与刘邦告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