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这样的笑,岳氏忍不住心头一跳,旋即又面露恶色,“荒谬!我这双眼不知多好用,做什么要挖掉?!”

    当她是傻子吗!

    青晗轻笑,“既然你眼睛没问题,那必是脑子摔坏了。”

    岳氏瞪眼,恶狠狠地啐了口,“你才脑子摔坏了呢!”

    青晗挑眉,“我方才站在外面听了一阵吗,你说你家女婿和我家大夫关系不同寻常?”

    岳氏嗤之以鼻,“什么关系不同寻常?狗男女就狗男女,少说得那么好听!”

    “你能说出这种话,还敢说是自己自己脑子没摔坏?”青晗目光玩味,啧啧称奇。

    岳氏嘴巴一张又想反驳。

    青晗却不理会,而是转过来看面对围在李家门外瞧热闹的众人,“这位婶子说我家大夫跟李家大哥有染,可大家好好看看我家大夫……”

    她手势指向一身脏污也掩不住清丽脱俗的风玲琅,“论人才,貌美如花,风华正茂。论身家,锦罗玉衣,吃穿不愁。论才能,回春妙手,手到病除。

    好女如此,什么样出众男儿挑不得,何必执着于一个有妇之夫,甚至不惜为此背上杀人官司?这是否太过荒唐可笑了点?”

    “哎呀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这女大夫长那么好,哪里能看上李顺这样的破木匠呢?这根本不可能啊!”

    “你没想到?我早就想到了!”

    “尽马后炮,早想到你能不早说?”

    可谓一叶障目,先前岳氏口口声声,言辞笃定,他们未加思索便轻易相信,眼下被骤然提醒,才发现这里头漏洞不小。

    闻言,岳氏扯开嗓门压过众人议论声,“那是这女人犯贱!这世上就有这样的女人,放着好好的没成婚男的不跳,专爱勾搭别人的男人!”

    先前大家被她的话带着跑,这下人家可不干了,一个围观妇人讥笑道:“看你这话说的,以为天下女人都跟你似的,就爱惦记别人的男人?”

    这话一出,不少在场人才想起岳氏当年上位时也很不光彩。

    原来她男人是她表哥,前头还有一个未婚妻。

    这岳氏瞧上了自家这表哥,竟是不管不顾地跟定了表哥,半夜爬床自荐枕席,还弄出个未婚先孕,硬生生就把那桩婚事弄吹了,她这才如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