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羊脂白玉的簪子?”

    春雨怔住了,这宋青萝怎么不按照设想好的入套,她不关心下毒的事,竟然问什么羊脂白玉簪子?

    “说话!是你偷了是吗?”宋青萝步步紧逼,根本不管旁人的目光,“我就说是哪个小贼这么大胆,原来是你,走!现在我就带你去衙门见官!”

    “二小姐,二小姐……”春雨立即脱口而出,“羊脂白玉的簪子……簪子是二小姐你不要了,送给奴婢了……”

    “哦,是这样吗?”宋青萝眯了眯眼,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指了指春雨腰间的那个香囊,这是自己前些日子不见了的好几个香囊的其中一个,想必是被宋倾城捡到了,一直等着想办法栽赃自己,“我想起了,羊脂白玉的簪子是和这个香囊一同送你的,是吗?”

    “是,是……”

    春雨心虚的点了点头。

    宋倾城看着这一幕,总觉得心里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她总感觉宋青萝冒然的提起什么簪子是别有用意,想到这里,她当机立断的道:“现在说的是毒害祖母的事!别越扯越远了!春雨!你老实交代,可不要冤枉了我二妹妹!”

    春雨看了一眼宋倾城的脸色,顿时着急了,心神未定的拼命磕头:“大小姐,奴婢说的是句句属实……”

    “你哪里句句属实了?”宋青萝打断她的话,冷笑了声,“整个宋府的人都知道我这个庶出的二小姐平日最为窘迫,何来羊脂白玉的簪子?你既然说了身为我近身伺候的婢女,难道连我到底有没有羊脂白玉的簪子都不知道吗?这还句句属实!”

    春雨吓呆了,连忙道:“刚才是……是奴婢记错了,没有羊脂白玉的簪子,确实没有,奴婢是太紧张了,是……”

    “怎么没有,不巧别的我没有,可羊脂白玉的簪子,我正好有呢。”宋青萝话锋一转,抬手将发上的一枚簪子拔了下来,一头如瀑布一般的黑色长发倾泻而下,散落在肩上,衬托着她那张玉白色的小脸显得格外精致。

    “你……”

    春雨瞪圆了眸子,现在再傻,她也反应过来了,宋青萝就是挖了个坑给她亲自跳下去罢了,她还傻乎乎的真的跳了。

    宋青萝不给她辩解的机会,转身看向宋广文:“父亲,毒害祖母那是大罪,这个人也居心叵测,绝对要查个水落石出,谁知道会不会转头又去下毒害父亲你?”

    明显的,宋青萝看到宋广文因为自己这句话而面色大变,她又道:“这个丫头,满嘴的谎言,只是当父亲你是个傻子来愚弄罢了,根本信不得她的话,若她真的是我的近身婢女,难道连主子有什么样的簪子都不晓得么?简直是荒谬!”

    宋广文不介意宋青萝的死活,但是不能不介意自己的死活,宋青萝说的对,在宋府发生毒害宋老夫人的事,那可是大事,说明下毒的真凶若是不找出来,谁知道会不会再次下毒,要是真的给他下毒,那不是完了吗?

    这事不能这么就完了!

    宋广文立即怒道:“来人!给我严刑拷打,我倒是要看看这刚入府的婢女到底是受谁的指示,不仅敢毒害老夫人还要栽赃二小姐!”

    “是!”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