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上自己的小腹,许久不曾说话。

    ……

    杏杏托人把聂律茗约了出来,说弓的事。

    聂律茗饶是知道杏杏约自己并非是什么儿女情长,而是正事,依旧激动的把自己拾掇的十分精神。

    他本来生得就好,这一收拾,更显得灼灼风流。

    杏杏与聂律茗约在一座茶室的雅间。

    聂律茗这会儿已然清醒许多,然而当时在药物激发下引起的心动,却还刻印在他的脑海中,以致于见到杏杏沿着楼梯上来时,他都能听到自己的心扑通扑通直跳的声音。

    “郡主。”

    杏杏抬眼看聂律茗,见他脸还是红得厉害,杏杏还有些纳闷,难道是药性还未解?

    不应该啊。

    难道?!

    杏杏小脸一片严肃。

    难道是又有人给他下了毒?!

    杏杏想到这个可能,到了雅间后,便直接让聂律茗伸手。

    聂律茗脸红的越发厉害,伸出手来。

    杏杏一把脉,便微微蹙眉。

    这脉象正常的很,并没有半点中毒的情况啊。

    连那最细微的差距都没有……

    杏杏不解的看向聂律茗,聂律茗脸红得越发厉害,都有些结巴了:“……郡、郡主,可是我哪里不妥?”

    杏杏搞不清楚这聂律茗是什么情况。

    难道真如达奚司婆所说,这药,是聂律茗自己给自己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