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才将人给哄好。

    晚膳时,江锦洛趁着自己有点力气了,开始忍不住的问:“赵太后那件事,你应该跟我说说了。”

    裴宴:“在举行丧仪。”

    江锦洛将筷子放了下来,玉白的面容浮现淡淡隐忧:

    “裴宴,你老毛病又犯了。咱们说好的,彼此坦诚,你应该让我知道的,瞒着,又能瞒得了几时?”

    裴宴身子朝着椅背后方靠了靠,面色冷了几分。

    如今前朝后宫,就属天元宫是一片净土了。

    他不知道怎么跟江锦洛说,赵太后死了,赵家人要一个公道,

    已经在宫城楼下,就是赵太后坠楼的地方,整个赵氏三族日日跪在宫城门口,要皇帝一个答案。

    这件事,在民间也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

    没等裴宴说个一二,江锦洛便主动说了起来:

    “这件事发生了也好几日了,可是你从来没有问过我,赵太后到底是坠楼的。

    我没有说话刺激她,但是赵太后的确坠楼时也有些奇怪。”

    裴宴认真的看着她:“朕知道跟你没关系,你的封妃大典,何必去跟她过不去。

    是有人跟朕过不去,鹤兰因抵达北境后,赵家人便坐不住了。

    朕这几年拔除世家,赵家人是害怕屠龙刀屠到自己脖子上了。”

    江锦洛看着裴宴阴郁的神色,还有他眼下的有些浓重的乌青,便不难猜到这件事有多棘手。

    裴宴越是不说,她越紧张:“太后死了,总得有个交代不是吗?”

    归冥神色肃穆的站在殿门前:“皇上,臣等不及了,有急事奏报!”

    裴宴将玉筷放下,看着江锦洛:“朕去去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