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裴宴按住她的手臂,漆黑不见底的瞳孔缩了缩:“但朕不喜你对朕仅有害怕。”

    江锦洛扯出一丝笑意:“那怎么可能,臣妾一边怕皇上,也一边喜欢皇上,互不干扰。”

    “你这张嘴,谁知道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裴宴道。

    江锦洛怔怔的乌眸颤了颤:

    “臣妾是皇上的女人,心底没有皇上那还有谁?”

    她真是很讲职业道德了,从前这样的话自己就从来没对自己的男朋友说过,至少不曾这般小心翼翼的哄过人。

    裴宴朝着她温软的唇用力的吻了上去,将她细腰搂过,紧紧与自己相贴。

    炙热的吻强势落下,在面颊,在玉颈。

    一双极其有力的大手扣住她的细腕,将人尽数收拢于眼前身下。

    月华清辉,倾泻入殿,床帏摇曳起来。

    折腾了大半夜,江锦洛直接睡死了过去。她云鬓散乱着,头枕在裴宴的臂弯,动都不动一下。

    裴宴看着也没有推开她,就这样用臂弯让她睡了一晚上。

    从前嫔妃侍寝不见有这样的,谁敢在皇帝拿朱砂御笔的手臂上睡一晚上啊?

    裴宴看着她安静的睡颜,眼睛也沉沉的闭了过去。

    这一夜,甚为安心,格外奇怪的是,他的头痛之症,一夜都不曾发生。

    次日一早裴宴便按时上朝去了,起身的时候,江锦洛还睡得极沉,一点都没发现。

    直到裴宴坐上御辇,才发觉自己的手臂有些不对劲,在那里按了按自己手臂。

    福康公公连忙问:“皇上手臂怎的了,可是昨夜受了凉?”

    裴宴摇首:“不曾受凉,只有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