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金月咬了咬唇:“臣妾不敢,臣妾只是替慎嫔委屈,年纪轻轻的就残了。”

    当年宁如鸢那件事后,长孙金月便再不把皇帝放在心上了,自己一个人在宫里耍铁锤都愿意,就是不愿去争宠。

    她知道,前朝后宫本为一体,皇帝对后宫的心思就是对前朝的态度,什么情情爱爱的早看透早好。

    裴宴:“朕撤了她的杖刑,还没残。”

    长孙金月蓦的抬眸,心底一块石头落下:“万幸万幸,如慎嫔那样好的人,这罪是真不该遭。”

    裴宴深邃眉眼抬了抬:

    “朕知道你在后宫向来独来独往惯了,鲜少与人结交,为何独独对慎嫔评价如此高?”

    长孙金月:“慎嫔为人爽快简单,跟她说话说一句是一句,不用动脑子。

    时常又有些新奇的玩意儿,喜欢将人聚在一起嗑瓜子闲聊打发打发时间,臣妾就是单纯的喜欢跟她来往。”

    裴宴看了她一眼,没坐一会儿便离开了,临走的时候将江锦洛做的麻将规则小册子给拿走了,不过长孙金月看着也不好问什么。

    回了天元宫,他让内务府的人过来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