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锦洛压低了声量说:“怎么不缺啊,人人都有那么几样想要又不到的东西。”

    裴宴看了她一眼:“拥有的太多了,失去几样也是应得的。”

    他背影是有些孤寂的,虽然坐在天下之尊的位置上,却在十五这一日被总祖宗的规矩锁着,在哪张床上睡觉都已经是被定好的。

    高台是他的骄傲,也是他的枷锁。

    江锦洛鲜少主动的送了他一次,将人送到瑶华殿外,看着人上了御辇走远才自己回的寝殿。

    与此同时,她与旁的嫔妃的禁足令也撤了,月钱也恢复了。

    芝兰与花吟都在跟她说着恭喜,她只是将那副珍贵的麻将收了起来。

    却不知道为何江锦洛自己心有不安,也不知道是为何不安。

    江锦洛不知道的是,起初这一切并不曾这般顺利,是裴宴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忤逆赵太后,还是为的一个妃子。

    那日在太后寿康宫那件事江锦洛是不知道的,可是在宁如鸢的心里却结了一个实实在在的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