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还不如个沈妃,至少她还有家族在背后给皇上出银子,

    臣妾什么都没有,孤零零的一个人,手无寸铁,对皇上一点用都没有。”

    裴宴侧眸看了过来,盯着她:

    “你是在责怪朕覆灭你的家族,对吗?孤零零三个字,又是在讨伐朕对你脱籍是吗?”

    江锦洛乌眸暗了暗:

    “皇上要这么歪着理解,臣妾也没办法。

    臣妾不记得什么家族,什么江家什么王家张家,毫无感情。臣妾只是不想看着皇上那么......”

    裴宴漆黑深邃的眼眸虚了虚,他从江锦洛的神色里看见了着急里逼出的泪花,满脸的崩溃,这不像是为了鹤兰因的样子。

    她是不是在担心自己,担心得动了胎气?

    “你从前那么爱钱的一个人,今日怎这般慷慨大方了?”

    “......”

    江锦洛抿了抿唇,怔愣了一下,她知道裴宴又是在试探自己:“借给皇上的啊,以后等事情过去了,加倍要回来。”

    裴宴伸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你自己安心养胎,朝廷的事情,朕自己解决。”

    江锦洛问:“皇上,臣妾这个贵妃,现在在后宫说话权力大吗?”

    裴宴:“你又要做什么?”

    江锦洛站起身走到他身后边,拿开裴宴的手,给他轻轻按着太阳穴:“臣妾就问问,毕竟臣妾从来没当过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