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锦洛又在床上胡说着:“半信半疑......你从前对宁贵妃是不是也很好,如今说变就变了......”

    从前关于裴宴与宁如鸢的故事,江锦洛在后宫里听说过不少。

    俨然就是两情相悦,郎情妾意,裴宴是真的说变就变吗?

    如果一个男子如此的容易移情别恋,那自己的将来跟宁如鸢又有什么区别?她不知道,她猜不到自己是不是裴宴心里的例外。

    裴宴面色沉冷,眉心只是微微皱了一下,或许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跟宁如鸢是怎么回事。

    江锦洛昏迷中拉住了他的手掌:“不去暹罗好不好,我不要去。”

    裴宴看着烧得面色绯红,透着一股娇弱病态的美人道:

    “朕是皇帝,是大周有血气的儿郎,怎会送一个女子出国门换取和平?”

    他很清楚,巴颂条件是很诱人,

    但大周更需要在天下各国面前用自己的武器与血肉捍卫家国尊严,而非是选用和亲这最无用最无尊严的这一条路。

    李文年抵达天元宫替江锦洛看诊后道:

    “婉仪娘娘前些阵子得的病没好全,今日又受了凉,大抵是严重了些。”

    裴宴侧首问:“前些阵子何时得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