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锦洛没再多言,点了点头:“好。”

    关于谋杀,关于小哑巴会说话,都让她难以安下心来。

    只不过从现在看来,对方的确是想杀人灭口,背后那人就是栽赃诬陷自己的人。

    “我们的确不能再在白鹭镇上久留,或许有人很怕我回去。”

    他二人下了楼,提着一些行李扔上了马车便驶出了城门。

    江锦洛掀开了马车帘子回眸望去是空无一人的街道,她与裴宴此生就是情缘浅薄了。

    再见了,裴宴......

    梧桐宫。

    赵玉魁看着跪在地上的细作,一脸的含恨:

    “你要咱家怎么说你才好呢?

    七八个老手作案,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居然死了四个,重伤三个,就留你个废物回来回话是吧?”

    黑衣人低着头,肩头的鲜血从指尖滴落在了红色地毯上,他颤巍巍的抬头看了一眼背对着她,正在念佛吃斋的太后:

    “属下......属下无能。”

    赵玉魁叹了口气:

    “如今就这样将人放走了,怕是更不好追了。只是娴婉仪身边到底都是些什么人,怎么还在暗中护着呢?”

    黑衣人:“属下着实不知,对方的武功太高强了,完全不是对手。

    打斗至一半时,居然又窜出了另一对人马加入,人手虽然不多,但一看就是两拨人,步步都在置我们于死地。”